不少流离失所身无分文的人占了地方,当了山贼。那些人贼心大起,盯上了这松月观。”
赴月听着他仔细道来,藏在袖子中的手也不免有些颤抖。
“将松月观洗劫一空,等有人再去看的时候,里面的东西被打砸一空,连人也不见了。”
说罢,又叹了几口气,“听说那两位道长平日,很是善心救助过不少受伤和因战事流离失所的人。却遭此大劫,真是可怜。”
赴月听着却愣在了原地,藏在袖中的手猛然握紧成拳。
游人完罢便走开了,赴月麻木着一步一步走去松月观,瞧着昔日整齐干净的道观已经破败,里面乱糟糟的一团。
院内都已经生了野草,看野草的长势估计已有段时间了。
赴月还是不敢相信,颤抖着腿来到了,师傅以往休息打坐的地方,双手推开了门,屋内空无一人。
师傅爱坐在桌前喝茶的桌子椅子也全部布满了灰尘,也昭示着人已离去很久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赴月跌跌撞撞的站在平日休息跟练功的院子里,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手里抓着地上的草。
她已经失去了父亲,为什么如今连师父他们也……
跪在地上许久,又重新站起身看了看院子内。
突然想到不对,刚刚情绪太激动,却没注意,这屋子里虽然被打砸过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师傅和叶姑娘都会武功,若是因为一些流民组成的山贼,那武功毕竟也高不到哪里去,或者就算是有武功,至少会过上几招。
怎么会连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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