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从自己身上拉开,轻哼一声:“不许偷吃。”
温玉想死,死了都好过被她这么玩。
让她掌控主动权,果然是自讨苦吃。
清安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阿熹···我错了。”温玉鼻间呼吸粗重,忍了又忍,终于逼着自己老实下来。
楚潼熹瞄了一眼他被顶起一个小帐篷的亵裤,抿唇又笑:“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