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珍瞪着他们连袂离去,十分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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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停车场,完全看不见施燕珍,翟易匀仍板着脸,桑语柔纳闷问:『她是谁?你朋友吗?』感觉他们很像旧识,可是他好像很讨厌那名女子。
『一个疯子。』比完手语,感觉骂出来心里舒坦些。想到她在他人生低潮需要安慰时却冷漠以待,他很难不怨懟。如果记忆也可像在白板写下的字,用板擦擦掉,他一定会用力的将她擦得一乾二净。
桑语柔感觉他脸色很差,不敢继续问下去。
车门打开后,她逕自坐进副驾驶座,两人不再讨论这话题。开着车的翟易匀一直若有所思。
人的一生中会遇见很多人,有些人也许只是平淡之交,称不上什么交情,可是却可以令人永生难忘;但,有些人,即使与自己曾经过从甚密,甚至血肉相连,却让人恨不得不如不相识……
施燕珍对他即是这种意义。
他很想以平常心看待在医院遇见她这件事,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忿忿难平。其实,她也只不过是在他车祸后弃他而去,男未婚、女未嫁,她有选择权,说穿了她何罪之有?
或许因为当时他无法接受往后残障的事实,需要有人陪他度过,给他安慰、鼓励。她却像逃离瘟疫一般,说声再见也没,他才忍不住憎恶她吧?
送桑语柔回到家,翟易匀特别提醒桑父别让她太辛苦。当下老桑决定歇业几天,自己也想好好休息,也让女儿好好养病。自己年纪都那么大了,钱赚再多也没健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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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翟易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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