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去的……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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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想远了想远了……
不过,燕微州母亲的牌位都不在那儿,为什么他还会向她提这样的要求?
“不行吗?”
燕微州的追问打断了林向雅的思路,她回神看见他眼中又蓄起了泪,现下正一颗一颗往下落着:“我……不求多的,也可以只点一盏长明灯就走。”
“这样也不可以吗?”
林向雅语塞了半晌,最后还是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头疼地答应了下来。
燕微州让安喜推着他往前带路,林向雅则在他们身后慢慢跟着。
他收回了面上的表情,伸手将脸上沾着的泪水拭个干净,便拿着手里的布条仔细地去擦手指上沾着的液体。
一路上,他在前面安静地把玩着那个布条,偶尔回眸看看林向雅有没有跟上,或是同她再寒暄几句。
几乎是一到祠堂门口,林向雅就闻到了空气中隐隐飘散的血腥味,确定了燕柏允真的在里面。
昨天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要她给搀扶着才勉强能走,没想到包扎好后一天都还没过个齐全,又大费周章地跑去和那两个人参加什么生日宴,真是该的他……
也不知道只是去外面吃点东西喝喝酒,他是怎么把自己伤到在门口就能让她闻到血味的程度。
林向雅皱了皱眉,抬手敲了几次门都不见里面的人有回应,便试探地开口喊了一声:“燕柏允?”
还是无人应答。
不会晕死在里面吧?
她焦急地拍了拍门,赶紧又喊了两声他的名字。
燕微州靠坐在轮椅上轻轻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手里捏着的布条,视线则慢慢悠悠地落到她敲动门板时,门框与门越来越大的缝隙间。
都是要做夫妻的人了,担心之余还这么有分寸?
既有力气,一脚踹开不直接了当得多?
还真是无趣……
燕微州动了一下轮椅上的机关,让自己的身体随着轮椅往那扇门的方向靠近,他一边将手轻轻搭在了那个门板上暗暗使力,一边适时疑惑道:
“我确实亲眼见到大哥进了祠堂,怎么这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是……出了什么……”
随着林向雅最后一下重重的拍击,门里本就松动的木锁“嘎吱嘎嘣”地响了响,那扇门便颤颤巍巍地往里打开了去。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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