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解开那颗襟扣,只是翻着布料往下拖曳了些,这会儿再为她复原,几乎看不出什么细微变化来。
琏月隔着衣服按了按才刚被‘咬’过的部分,仍是执拗地在等他的回答。
她等啊等、连自己脚上的一双绸绫罗袜及紫绒履都穿好了,也没等到他哪怕一个字。
琏月有些急恼,无视了他塞过来的一顶手炉,双臂抱着,一脸愤愤。
“澈哥哥自己说的,会教好小月,让小月学许许多多的规矩,怎可这点小事都藏着掖着的?”
“这不是小姐该学的……”他将琏月抱下她够不着地面的高凳,确认她穿得稳当,行走无碍,才继续说道:“至少不该是由我来教。”
“有何不可?”琏月缠着他问东问西,非要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才罢休,“那小月应该去找谁学?”
谁都不可以。
他吞下独占欲过盛的反驳,自己取了那被嫌弃的手炉,将她拎出了卧房,道:“应是那个能与小姐携伴此生的人…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