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回,饶是一向沉稳可靠的顾司翡也寻不出甚么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只能这么一遍遍地教,不觉厌烦。
顾府上下数十侍卫,无一不知,教导琏月是件得不到成果的差事……可大家都甘之如饴。
康侍卫似乎也是如此。
琏月吃饭的时候也停不下念叨。她好不容易洗完了手,又被康澈拿着一块棉帕将十指擦拭干净,从掌肉到指根,每一处都精心侍弄。
她看人的目光直白而澄亮,想说什么便就说了。
“澈哥哥,你的手好烫。”
不同于他冷静克制的外表,这双手却是烫人得紧。
他不动声色地擦过最后一根小拇指,将帕子搭在铜盆边沿,底下人顿时接过端走,康澈这才有心思回应她的话语。
“是小姐的手太冰了,才会觉得属下的烫。”
琏月歪了歪头,有些不解:“这是什么道理呀?”
她怎会知万事万物都需得比较,方能察觉出参差差异。琏月的心里只有最直观的感受:冷就是冷,热就是热,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琏月晃了晃手腕,示意他先松开,可他却无视她的催促,沉声道:“小姐…长大就明白了。”
“可是子御阿兄说过,小月再也长不大了。”
‘子御’是琏月的庶兄顾司镇的字,当年顾老丞相给他取名为“镇”,意在安定戍守,而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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