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祈求的意味,如此刺人眼目。
她手上的动作实在青涩,不懂轻触描摹轮廓、不懂揉捏最下的沉物、不懂探索顶端,只顾上下蹭动且越发用力,像是给根铁管洗澡甚至比不上自己动手来得舒服。
可它还是不争气的愈发挺起。
他起初以为这般折磨会是难以承受的撕心裂肺,可此刻反比预想的还要平静,是毫无波澜的绝望,唯有深处那片漆黑沼泥一渐渐沸腾,翻滚着阴暗腥臭的泡泡。
这般滋味他并不知情,任君衍定格在那只废力不得巧的小手,它像是捂住他的双耳,听不见自己某样物什的碎裂,干涸的喉腔念词道。
“任知欢,你该停下了。”
这是最后通牒,可惜任知欢已屏蔽外界一切杂音,只顾加紧做活,达成目的早干完早解脱。
它越热越胀,跳动的力度令她心惊,任知欢感受那愈渐勾起的弧度,怕得放轻了手上力度,寻思是否该换另一种摸法,更不知何时是个头。
就在这时,他的手盖在其之上,任君衍叹出一气,轻轻将她的手从自己那挺起的阳具拿开,他微弯下身,平静无波的眼与她惊魂未定的眸色平齐。
“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为何不”
身后的大手一用力,她完全跌入对方怀里,浓郁的气息闷得脸色更红,任君衍往她头叩来一记。
“是该我帮你,而不是你来这样作弄我。”
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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