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以为就此万事大吉。
“山启长老是有话要说?”
“这样掌门您是否太过危险?”
任君衍幽幽叹息,册子放往桌上,便又将之前准备好一套说辞抛出。
“……要不再从长计议。”突然又冒出个一脸忧虑。
他稍仰起头,作慎重思考样,在众人各掺公私情绪的灼灼视线中,认真严肃地道出答案。
“不议。”
言之凿凿、无可动摇。
奇怪了。
任知欢捏着下颚,听完宥朗那番话更是加重了心头的困惑,自那天之后的确再无毒发迹象,可如果玄霄掌门真是任君衍,那他怎么知道如何救治自己?
心头闪过数张与他相处的光景,现下激动劲头过去,莫名的怪异感油然而生之际。
“师侄是否知道与魔有牵连的人物会如何?”
见她没有回应,宥朗淡淡一句。
“是得诛尽杀绝、一概抹杀。”
拍拍她的肩,响指刚落,宥朗掌心之上浮现一轮幻景,天空无尽低坠的糜烂血色,森森白骨搭成的囚笼里头,坨坨鼓动的肉脏呢喃细语,随恨恼或狂喜的尖嚎幽幽回荡。
“此处劁颅狱便是以其血肉所构,本是人为铸成,许是因怨气太重,是不知何时融入天地,成了一方某种意义上的阴曹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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