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没说要走。
恒极真人望她脸上郁色消沉,放下手中被无视的茶杯。
“昨晚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说么?”
“你不知道?”任知欢对此诧异。
“我没法知道,所以如果可以我想听你说出来。”
与他天生肃冷的面孔不符,恒极真人语气温和,俯首凝视着她的眉眼,耐心候着她的沉默,任窗外雨湿气爽、风拂门帘窸窣,任知欢绷紧的神经得以稍缓。
她点点头,恒极真人便领她至别厅,在一处临窗凉榻,他先坐往席上,抬手叩叩小桌对面另一侧,任知欢也随之坐去,只见桌面无茶具仅副棋盘、以及纸笔砚台。
她抬眼瞧着他,而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于是深吸口气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完全。
花生、邱泽、邓霜。
任知欢捂着脸,不知道邱泽和邓霜是什么情况,只是想起花生,死状与笑容闪现,恶心感泛上喉间,后是难以言说的哀愁。
闻言,恒极真人垂眸思量,飘来的雨几滴润湿桌面,以及她的几颗泪珠。
“具体前因后果尚未清晰,我就不过多说了,只是你可稍放心,或许她还没有死。”
“真的?”
任知欢抬眸间泪又落了几滴,恒极真人不着痕迹地挪开目光,指头拈起棋子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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