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甚么成了这样?”花生把人往离屋远的地方拉去,打量她上上下下。
“我就洗了个澡而已——”任知欢艰难站直身,忙地扒开中衣,“你看就成这样了。”
她虽是感觉下身奇痒剧痛,但也就仅肚脐下几寸部位泛有异色,其余光看是正常无比。
花生虽懂不得多少,但却越瞧越觉蹊跷,一个念头闪过,先是迟疑但经记忆佐证愈发肯定。
“这好像是、好像是情毒一类的……”
“什么?”
“听说只是听说啊,咱外门以前有个先生游历时就中过,”花生抿抿嘴,神色复杂,“刚回谷那会还无事,待发作后才知被下毒,然后然后……就被迫与同门行不齿之事,清醒时就自尽了。”
“现在我这样和那人最开始时相似吗?”
“虽只是道听途说,但——大致就是这样。”
任知欢简直快晕了,她可不记得自己在前期有搞这样操蛋的剧情。
“怎么会中呢……”花生目光怀疑地转向她之前的伤口,“那妖兽是生这种毒的?”
任知欢看鬼似地瞧上自己的手臂。
“这里有能治的地方吗,例如保健室、医院……”她神志不清道。
“还春堂闭门了。”花生想活马当死马医,托着她就要往阁里去找人。
任知欢清楚此刻阶段的外门先生有多少料水,什么情毒都是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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