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会见,该共进用餐的共进用餐,冒出问题丢给秘书,紧急事务扔给助理,眺望落地窗外高楼林立他悠闲自在。
现实中工作就够他受的,梦里还得替即使倒闭也与自己无关的集团干活?纯属异想天开自找不痛快。
而他也逐渐发现,纵使与各部门主管尽聊家长里短,打乱无视日程表,某些重要文件上刻意作出错误,相关人事也会主动正确地落实后续事项。
几天不剔须的脸没有丁点胡茬,几顿热量炸弹不涨体重分毫,凌乱的衣着每至白天焕然如新。
他的所作所为对这个世界无关紧要,无论是能掀起滔天巨浪的事件,还是鸡毛蒜皮的小改变,皆被梦一一修复,或人或事、或黑夜或白日,所有都在安然祥和地稳步运行。
而察觉这般规律,也是在两周亲身实践后才得知。
是的,在梦里度过了两周,真实漫长的十四天。
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笔帽叩击桌面,声声烦躁盘桓室内,飘出门外。
没有可消遣的物什,没多少有聊天价值的人物,这种身份这个场地无异于牢笼,只得空等时间流逝,不见任何脱离的预兆。
经世俗磨练而成的极高耐性,也抵不过无望空熬。
“关总您是去哪?”
“去楼下逛逛,不用跟。”
没经验供他当正经总裁,专供言情的霸总倒算容易演,遑论他由内而外的焦躁,实力劝退一路上想要搭话的熟人或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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