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好像陷在泥巴堆里的索拉诺混战,难不成你打算要敌后突袭,对索拉诺防线指挥官欧雷鲁来个斩首大行动?」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心想这傢伙想像力可还真丰富。
「果然被我料中。」铁鹰喜孜孜地说着。
斗鱼整个人一下子精神抖擞了起来,「这就对了,要嘛不搞,要搞就搞个大的。」踢了踢脚边的枪,「妈的这傢伙这么久没喝人血,里面的子弹不知道生锈了没?」
「你可不要等不及了,先拿自己的血去餵啊。」铁鹰笑道。
「开什么玩笑?要餵也拿那些看不起咱们的傢伙来餵。」斗鱼兴奋地举起酒瓶,自石头死后,我还是头一回看他如此开怀。「来,我们三兄弟好好乾他一杯,顺便也敬一下那些个将死的帝国狗。」
「敬帝国狗。」铁鹰也大笑着举起酒瓶。「祝他们早日魂归西天,哈哈。」
「敬兄弟。」我道,酒瓶「乒乒乓乓」互碰,热辣的酒汁顺着喉咙滑下,燃起的却是壮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壮胸怀。
空酒瓶在营火照耀下,闪动着烽火般的熠熠光芒,就好像一枚枚放大了的子弹,战场上的种种情景也彷彿在瓶内歷歷浮现。这些东西已经深植在心中,怎么样也不可能抹去的了。铁鹰喝得大醉狂吐,斗鱼摇摇晃晃地扶着他走了,我脚步还算稳健地走回营房,转角处传来轻轻一声:「喂。」
是露儿。
「怎么还不睡?」我问。
「睡了,又醒了。」她道:「做了个恶梦,醒来就睡不着了。」
「什么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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