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叹气轻轻的将制服摺好放回桌上，再一次向椅子投入怀抱，闭眼。

「明明说好要这么下去的，这么不就是我毁约了吗……」

「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啊……」

「这么低声下气可不像你喔呵呵……吶，巧凡和炽染会陪你的，忘了我好吗？」

「怎么可能，不可能，我不会忘记你的，这一辈子我不会在爱上其他人了。」

「别这样，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迁就我的，答应我唯一的要求好吗？忘了我吧。」

「你别这样啊……」

「接下来你可要自己衰老了，好好照顾……自己……」

「别开玩笑了……」

「哈……」空瞬间张开双眼，不大不小的喘气，坐了起来皱了皱眉，他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吗？一个梦、微小的梦、短小的梦、恶梦，但梦里唯一模糊的却是自己怀里人儿的脸庞。不管是记忆还是梦里像是被下了符咒般，一点儿也看不清她的脸长得如何，「该死，你对我做了什么吗……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啊。」

「欸空……欸？」巧凡一点预警也没有的半撞开门，本来是想来叫空起床却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你今天真早起？」

「嗯。」眼神飘到她身上一眼，看了桌子又看向她，「你想看我换衣服？」

「什……！你！白、白痴喔。」她红着脸退出房间用力把门关上。

他站了起来，虽然相处这么多年，但巧凡非常不习惯看男生的裸体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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