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台上那几个白痴,在寒流天里丢进了水里,现在病倒了,在家休息。」我往台上瞄了一眼,无奈的说。
「那他对你好嘛?」楚若兰扬着欣慰的笑容。
「好到不能再好了。」说到这,我不自觉的弯起嘴角。
「改天再聊吧,我们明天要飞上海,行李都还没打包好。」项维翰出口结束了谈话。
「能在离开前,再见到快乐的你,真好。」项维翰扬着浅笑,牵着楚若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