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唇笑起来，脸颊蹭了蹭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我会噠林叔~”她看着林曜点点头坐回去，眼角的笑纹随着她的话而暴露出来，偏偏头都起嘴。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忽然不高兴啊？”

“......”

“...？”

“...唉...”林曜支吾了片刻，视线在空白的桌椅间徘徊，却终究躲不过焦箐期待的视线。他本以为这种强迫性的问题会如常壹般致使他无可避免的焦虑起来，那癥状却和眼前这个小滑头的羞耻心壹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令脐下骚动不已、带着病态快感的巨大羞耻心。

“...我...”他转了两圈手里的勺子，终于开口。

“我是个这么无趣的人，抱歉...”

“哈？”焦箐蹙起眉。“谁这么说你啦？”

“不、不是么？”这回轮到他僵硬的反问，表情有些发懵。“我壹般都很严肃对学生也不纵容，和哲学院的不壹样，很少笑也没什么个性...如果不是必修课大概没人会...”

“别这样说嘛~”焦箐晃着小脑袋否定了林曜的话，端起餐盘刺溜壹下挤到他身边坐下紧挨着，空出的左手顺势挽住了他的胳膊，弯着嘴角眨了眨双眼。

“在这个人人崇尚个性与特立独行的可笑时代，林叔这样表里如壹的人才是真的特立独行呢。”

“......”

“......”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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