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林建隆的钱。
我的哭,换来的不是林建隆的怜惜与停止,而是火辣辣的一巴掌,以及兇狠的警告。
我无比剧痛的第一次性经验,结束于林建隆的射精,随后他丢了一排药,叫我赶快吃一颗,就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目送他离开后,我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跛着脚走去浴室清洗自己,但怎么洗都觉得自己好脏。
不管用多少的沐浴乳,都觉得闻到我下体的血腥味,还有林建隆的那股难闻的精液味道。
我在浴室冲水冲了一个多小时,皮肤都泡到浮肿,眼睛也哭得红肿乾涩,才终于愿意离开。
走回床边,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那28颗药,我知道我的苦难远远没有尽头,认命的吃下药,然后熬着夜,用电脑查询相关资料。
我的亲生父亲不知道是谁,如果我报警,林建隆被抓以后,母亲要负起我的养育责任。
可是母亲吸毒又好赌,林建隆常回家以后,她改抽大麻也没好到哪里去,因此她势必也没办法扶养我,那我可能就会被送去安置机构,因为妈妈说外公、外婆已经死了,我也不敢指望其他亲戚收留我。
但是安置机构,听说也有很多霸凌事件,连性侵事件也层出不穷。
更重要的是,有很多被安置者15或16岁就离开机构,试图自力更生,却只是陷入贫穷的泥沼,一辈子都逃不开。
我用了一夜思索,我能够忍受多久?
还要将近两年我才上高中,但要去外县市读高中,肯定还是需要「父母」的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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