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 但对象若是谭海龙, 那他可就未必会继续坚定下去了。
几分钟后,林嘉凡和庞光一起重新提审了卢德黍。
因为男人不肯说有关于川省上家的半个字儿, 所以即便在特殊案件调查组几人外出办案的时候,津市公安局也没放过他。甚至爱特意从各个警种支队抽调了一些民警编成了若干小组,专门轮班对付他。
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 原本就精瘦的卢德黍熬得外表上更加萎靡了几分, 蜡黄的脸色使得他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具行走的骨头架子。
等到再一次的被押送进了审讯室, 拷在了审讯椅上, 他甚至都懒得抬起眼皮去瞧瞧对面坐的是谁。
反正结果都一样, 问来问去就是那么几句话, 卢德黍只觉得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想到这,他还顺便张大了嘴, 打了一个大哈欠, 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警官,你们再问我也还是那句话, 无可奉告!”卢德黍摇头晃脑, 先发制人:“想查什么你们自己去查嘛!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早有觉悟, 出卖这种事我是做不出。”
“而且,我也有家有口的, 我不活可以,家里人总要活的。”
“别废话了,今天过来不是想问你这些。”庞光呵斥着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扬了扬下巴:“谈谈你的房东谭海龙吧。”
卢德黍闻言一愣,旋即整个人微微向后靠去,面上露出了一丝玩味:“他?他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厂房院子里最后埋下去的那名受害者,法医已经证实是死于窒息,且身上还有生前被xing虐待的痕迹。”林嘉凡平静的将验尸报告甩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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