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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那磨磨唧唧的,要喂不喂,眼神也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程夕越不明所以,但是她等不住了,决定自己送上门,她凑额,低头,咬住,一口吃掉。
盛却还没反应过来,腿弯就被她撞了一下,她拿头撞得,像个小孩似的,吃不到东西就耍赖皮。
吃到了也要耍赖皮。
盛却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程夕越的洗发露是橘子花的味道,象征春天。
哥哥摸妹妹的头发很正常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经常摸弟弟的脑袋,换成妹妹不也一样吗。
他不停地自我说服着。
错了,对象不一样,感情不一样,性质不一样,哪哪都不同,再偏心一些,盛然大约没有资格和程夕越相提并论。
谁家哥哥会惦记自己的亲妹妹,哪家哥哥会疯狂想和自己的亲妹妹上床,盛却反反复复地责问,继而辱骂,责问和辱骂的主体,除了本人还是本人。
哪怕周围存在一个例子也好,他的道德观快要崩塌了,自己变态恶心就算了,还妄想他人三观不正。
十几年来素质教育和法治教育,怎么就培养出了盛却这种人渣。
他开始厌恶自己的名字。
罪恶的源头是他的姓。
大千世界,无端沦落成了万分之一的特例,论可悲,他整个人生都是悲惨的,就算日后背负乱伦的骂名,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可程夕越做错了什么,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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