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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成为此刻房间里唯一的声源。
很少有人对梁恪言这么说话,他快速地回想着,上次有人如此咄咄逼人不留余地地质问他时是在几个月前,酒店休息室里,她气势昂扬地逼问他。
也是稀奇,每次都是她。
私人飞机航线需要提前申请,他没工夫等,所以选择了坐早班机回来,时间太赶,甚至没有商务舱。他人生里唯一一次坐经济舱是和她去泉城的那一次。这事儿可真可怕,怎么又是和她有关的?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航程,落了地,接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从这里跑到那里,又从那里跑到这里。甜言蜜语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不需要,但咄咄逼人的质问他也一概不收。
她怎么总是这样,他不知道梁继衷和她说了什么,但一个人收拾行李离开了家,又发着烧,看见他后眼泪巴巴地抱住他,应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柔柔弱弱的,在自己面前却是炸起刺的刺猬。
梁恪言越想越觉得火大:“我是挺想问你,爷爷找你说什么了?”
“他让我们分开。”
“条件呢?”
梁继衷在生意场上追求资源置换,这种事上自然一脉相承。
“他说会送我去留学。”
他不是蠢货,她也不想编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你同意了?”
她沉默了一下:“我也不能无条件地,毫不付出却一直获取你们家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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