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声音打破他的思绪。
“她会骑马?”
声音略哑又带着压抑,梁锐言垂在一侧的手指趋于本能地蜷曲,片刻后直直去看梁恪言。
他不再信这种天然的压制,他不比梁恪言差一分一毫。
“对。”一字一顿,语气坚定,“我教的。”
在你出国的那些日子里,在只有我和她独处的时光里,由我教她的。
梁恪言,不是你。
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第34章 细微痛感
回国之后, 时隔两年再次来到丹林马场的那一天,阿k坐在副驾驶,问他以后是不是不走了。
他说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