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再加一句,“还病得不轻!”
梁恪言不为所动。
怎么会呢?他就是因为正常且拥有底线才住在这里的。
柳絮宁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出席各种宴会,因为总会碰上一个她厌恶至极的人。可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梁锐言在门口敲门,已经问了她好几遍好了没有了。柳絮宁开始郁闷为什么这畸胎瘤不是在这个月发作的,那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拒绝了。
“柳絮宁……絮宁……宁……”
门“唰”一下打开,梁锐言的鬼哭狼嚎被迫叫停。
“我以为你在里面出什么事了,110都已经摁好了。”梁锐言笑着说。
柳絮宁调整好情绪,若无其事地冷哼一声:“大惊小怪。”
晚宴地点在蒋宅,和起瑞在同一条路上。周叔载着两人去起瑞接梁恪言。车停在起瑞大楼楼下,柳絮宁半开车窗抬头望。真高啊,如果长发公主被关在这里,她得养多少年的头发,以及,她能顺利和巫婆对上话吗?
二十分钟后梁恪言出门。柳絮宁看着那个显示停车时长一个小时60,不满则按一个小时计算的提示牌,她想,梁恪言不如再晚一会儿出来。
算来,柳絮宁得有一个月左右没见过他了。肩宽窄腰,身姿挺拔。暗色系的西装外套,外面搭了件黑色大衣,扣子没有扣上,上车时带来一股十二月初的微凉寒意。
两人视线对上,梁恪言问:“怎么了?”
柳絮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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