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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劲。
等护士第三次来查房的时候,柳絮宁终于获得了可以睡觉的机会。也就是她睡下的十分钟后,梁锐言打来了电话。
柳絮宁再醒来的时候,是六小时后护士来拔尿管。夏日的下午三点,正是阳光刺眼的时候,柳絮宁此刻已经清醒了一大半,从腹部传来的阵痛一点一点地刺激着她的大脑。
等护士拔下尿管的那一刻,她算是完全清醒了。
“多翻身,多下床走路,不排气不能吃东西的哦。”护士温柔提醒。
柳絮宁问:“什么叫排气?”
护士:“放屁。”
柳絮宁:“哦……”
昨天喝了泻药后就滴水未进,柳絮宁此刻已经饿迷糊了,她强忍着疼痛,在护工的帮助下爬起来,又因为不太习惯陌生人的触碰而撑着墙独自行走。
梁恪言从外面接完电话进来看见的便是这幅场景。她像只刚长出脚的小螃蟹,生疏又费力地走路。
柳絮宁听见动静,回头看他,声音嘶哑喊了他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