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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恪言走在前面,上了三楼楼梯。
没得到梁恪言的回答,梁锐言又自顾自说:“虽然不敲门就进她房间这事儿很没品,但是我和柳絮宁不一样。哥你不是知道吗?你刚刚吓到她了。”
梁恪言的眼睛看着门把,却似透过门把想起刚才的柳絮宁,脸上因为惊吓而瞬间变红。
以及他和梁锐言走出几步之后才响起的一道微弱却足够清晰的锁门声。
哪里不一样?他怎么知道。
梁恪言握着门把的手迟迟未下移。他偏过头,看向梁锐言:“那需要我明天和她道个歉吗?”
梁锐言随便地拽了拽衣领:“那倒也不至于。”
翌日。
柳絮宁前一天晚上没有将闹钟往前调,起的有些晚,下楼的时候,梁锐言已经坐在桌前吃早饭。
他头也没回,盛了碗甜豆浆,把油条泡在里面后挪到柳絮宁位子前。
“你是不是以为还在学校,闹钟都没改?”梁锐言问。
柳絮宁也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困意朦胧地点头。
梁锐言说:“你下节应该是选修课吧,迟到也没关系。待会儿在我哥车上睡。”
柳絮宁清醒过来了:“他送我们去学校?”
“对啊。”
“他今天是上任第一天吧,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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