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有许多偏左的候选人出来,一些人的主张更是惊世骇俗……这对于共和党来说也并不是一个好的消息,所以许多候选人纷纷从深红颜色逐渐变浅……”
于真听得云里雾里,雷讲的东西好像是那个她退掉的那门政治课一样,她直截了当的说:“琼斯先生,你能直接的说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我不是很…”
于真停下来,想了一下,仔细的寻找一个词:“我并不是很满意afra的一些做法,我是有合作的想法,你能开门见山的说吗?”
雷拿出手帕擦了擦汗,他笑了一下,终于说:“就是共和党对于lgbt这一块也没有那么的忌讳了,如您所见,wallenstein先生一直是共和党主要候选人的重要捐赠人,他同时也是一位,嗯,深柜的男同志…但是既然共和党这一块放开了,他最近又跟一个法国的脱衣舞男在巴黎一起过得很潇洒,他觉得没有必要继续支付wallenstein夫人较为高昂的账单了……”
哦……原来如此……
afra的父亲不是以前还拿afra的信托基金威胁过她不要公开向她的女老师表白嘛,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家庭,深柜的犹太银行家父亲和他同床异梦的想要找女儿要更多钱的奢侈作风的太太,养育出了afra这样一个变态……于真在心里悄悄的吐槽着afra。
雷的身体向前倾,说:“我知道您是afra的…朋友,那种意义上的朋友,她很痴迷于您。她的那架宝贝的飞机她谁也不想给人坐,却三番五次的来接送您……但是您好像有些意义上的不是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我在想,您是否愿意与我们合作,我们有可能能够补足您生活中缺少的地方…”
于真谨慎的问雷:“你们想要我怎么做?”
雷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这个动作让于真想到了afra,她不自觉的皱眉。雷措辞了一下对她说:“我们希望您能够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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