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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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真简直觉得不敢相信，她睁大了眼睛，企图发出一些声音，但是胶带夺去了她发声的方式。她那细碎的声音在另外两人的听来，像是无足轻重的抗议，甚至是…助兴？

那一个白天，无比的漫长——

终于，这个过程似乎结束了。

afra坐在床上，将她抱在怀里，她轻轻的说：“真，现在我们请我们的律师来我们做一下合同说明吧？”

于真心乱如麻，她还没从刚刚的一切恢复过来，但是那份合同——她的伦敦之行，她与朋友的见面，这一切却是当下她最不得不在意的事情，她努力做到先忽视自己崩溃边缘的情绪，看着kasia，等待着。

kasia拿出合同，翻到其中的一页，然后，她刻意的给自己带了一个无镜片的眼镜，似乎像为这一刻更增添一些仪式感。

她的手指划过长长的条款前面的数字，说：“如你所见，真，你这次的逃跑行为将会导致如下机会的自动丧失：下一周的阶段性奖励，以及下一周的nose/xualintercourse条款。当然，你会增加一下强制性的义务：例如强制的阅读与定时的检查……”

“那……”于真有些焦急的问，但是她又不敢直接说出自己最关心的东西的名字。

kasia像是故意的在上面找了很久，然后她慢慢的取下眼镜，好像一个吊人胃口的面试官：“我想，你仍然具有施行该条款的权限。”

yes………于真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她觉得这还是有希望的，不至于到了世界末日。

而afra在身后，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你高兴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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