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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曲儿正端着茶杯,就着糕点想用早饭,对着李婆子挥了挥手,连话都没说,她相信李婆子能明白她的意思。
李婆子应了一声,将曹雨娇从木驴上拖了下来。粘稠的液体在曹雨娇的下体与木驴背上的木制假阳具连接着拉出长长一条,还带着丝丝血迹。曹雨娇呲着呀哀求道:“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昨天一整晚,对于曹雨娇来说是有生以来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晚,罗曲儿用鞭子、烙铁、夹棍、火钳、竹签、开花梨等等刑具在她身上玩了个遍,她的眼睛被鞭子抽打在脸上时出了血,白眼球红彤彤一片布满了血丝,视线也模糊了;双手双脚20枚指甲先是被竹签子插入,几个时辰后就被全部剥了下来。
天快亮时,她又被架上木驴,在上面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她高潮了好几次,但因为和罗曲儿的赌约,她一声都没叫出来。
她从没想过这世上还有这么多可怕的刑罚,不知道是谁琢磨出来的,更没想到罗曲儿能如此残忍,面不改色地实施这些酷刑,甚至享受着他人的痛苦,对实施暴力乐在其中。
现在她以为要结束,一整晚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下喝口水了。
然而李婆子将她拖到了刑床上——这是欣澈死时躺着的那座,而她也像欣澈死时那般,被铐住了手脚,伸展开来,像只翻仰的青蛙,坦荡荡地张开四肢,露出自己的熊脯和肚皮。
“你……你们这是……?”曹雨娇用尽力气才问出这样一句话。
李婆子笑道:“哼哼,给你喝水啊!”说着,她手里取出一沓桑皮纸,在水桶里浸湿,糊在了曹雨娇的脸上。
曹雨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湿漉漉的桑皮纸一下子闷在脸上,一瞬间她便无法呼吸了,就这样过了几十秒,她开始窒息,难受的像只毛虫一样扭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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