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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跟着伏在旁边看,说这么锐利的东西如果拿来开罐头应该很好用,毕竟不是每个牌子都有出易开罐啊,也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切断披萨,可以的话改天她上烘焙课时想把披萨带回家,用兽齿切成喜欢的大小形状。
「啊,我想到了,兽牙造型这么别緻,把它做成钥匙圈,随身掛一个在包包上,遇难自救时还可以拿来作破窗器或逃生锤用呢。」
老妈勤俭持家,思想上也比较务实,已不停地想着该如何将东西物尽其用。奇芷寧望着老爸,老爸望着宝贝女儿,他们又同时看向纸箱里的小兽。滚滚露出一种很厌世的表情,翻了翻白眼。
奇芷寧突然感觉很对不起牠。
奇爸爸看着奇妈妈,「所以,你想要?」换来奇妈妈郑重点头。
对太太百依百顺的男人转头看着女儿,晓以大义:「你哥那天的样子你也看到了,谁也无法保证滚滚不再伤害人,我们总不能等憾事再次发生才来懊悔。爸爸不会阻止你养宠物,但我也必须让所有人处在一个安全的状态,你明白吗?」
奇芷寧似懂非懂地应了声。
这齣血腥闹剧最后以滚滚被强行拔掉所有牙齿和利爪,放出纸箱告终。
那时的奇芷寧还不大明瞭,爸爸这个举动对猛兽来说意味着何种奇耻大辱,让牠丧失了何等尊严。拔牙时她只顾着蹙紧眉心在一旁担忧爸爸会不会被滚滚弄伤,也忘了关怀降临在滚滚身上的痛,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老爸用钳子一颗一颗的把沾满血的尖锐兽牙硬生生连根拔起,鏘的一声扔到了罐子里。
她亲眼目睹爸爸对她口口声声说会爱牠养牠照顾牠一辈子的滚滚做着残酷的事,而不发一语。滚滚却只是望着小主人,不发出任何声音,被动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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