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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模稜两可的答案一向是我所擅长的,并不是不愿意,而是觉得没必要。
「那我明早叫你,六点顺便一起晨跑。」听她这么说我无奈的笑,看来我明天得装死装到底了。
早饭是七点,那一个小时我也不知道她会变出多少花样,明早的敲门声就当没听到好了。
那晚我十分快就入睡了,赵温柔给的不是红豆麵包,里面包着巧克力,有点苦的那种。搭配可乐真的很怪,不过想起自己飢肠轆轆的五脏庙,也没多想什么,简单的吃完洗个澡就昏昏睡去,可能是因为累,也可能是因为我让自己的思绪放空。
隔天早上我被一阵枪声吵醒,吓的我直接从床上弹了下来,抓起摆在床沿长棍就朝声音方向挥去。
迎来的却是一股同样力量交错的感觉,以及一声惊呼。
当我看清身前的一切时,才对眼前的状况露出苦笑。
赵温柔用花枪顶住了我的长棍并压在地上,一旁则是跌坐在床下的向磊。
「大清早的一定要搞谋杀吗?」这话是从向磊的嘴里吐出的。
枪声还在响着,不过来源是赵温柔掛在腰上的手机。
我放下棍,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手机。
果然,六点了。
*当我请教赵温柔是怎么进来时,她指着向磊,对我说:你知道这人从来不锁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