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抽空回来。
直到几十年后,我妈抱着一个婴儿回来,从此在没回去过大陆。
每天都陪着外公,那时外婆已经过世了,外公孤单一人,没几年也把茶行收了,反正这些年妈也都有寄不少钱回来,外公外婆都是很节省的人,当时已经有一笔不小的资產了。
妈回来后,专心的照顾婴儿,可是三天两头就掛病号,直到有一天,在煮饭时妈倒在流理台上,撞出好大声响,外公吓得要死,送医院后才知道妈早就患了血癌。
她拒绝接受化疗,也不愿意住院,只恳求外公让她用自己的方法过完最后一段路。
那时的她早已经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了,却还是每天起床做饭给外公吃,打扫家里,拖着疼痛的身躯照顾着婴儿。
直到有一天,外公从武馆回来看到妈倒在客厅,送医后,她再没睁开过眼睛。
那年我三岁。
法会那天,父亲出现在灵堂前,上了三炷香,并告诉外公想将我带回大陆。
听说那时的我死命地哭着,抓着外公的裤管完全不愿意跟父亲沟通。
从那之后,我们家只剩下我跟外公两人,外公也开始教我习武。
父亲每年会有几次来看我,当渐渐长大,那种情绪从不开心,转变成仇视,再转变成不闻不问,最后转换成接受。
「这条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尽头。而你父亲,走的一定比我长。」这是外公偶尔会告诉我的话。
当年妈走了后,是他一肩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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