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退,抢一拦网地上一搁,拦住了我的棍,转而一刺,正中我的左胸。
一个踉蹌,她已经再出一枪一鉤我的下盘,击中我的小腿。
忍着发麻发疼的感觉,提棍,一阵点棍落在她的跟前强行拉开了距离,一个倒打迎面朝她击去。
花枪一捲,四两拨千金的将我的棍朝地面卸去,一股力量全击在地面上,借反弹的馀力,一个倒鉤漂亮的耍出,险些击中她的胳膊。
三度拉开距离,我们凝视着彼此,并一起露出了笑容。
「很尽兴。」她说。
我点了点头,在台湾习武的人并没有太多,除了偶尔跟会来家里切磋的叔叔伯伯以外,我在台湾并没有遇过同龄且专注习武的人,练习的对象大多是树干跟后院的木桩。
「痛吗?」
我摇头,我想她可能更痛吧。
练习用的花枪并没有枪头,当然表演赛时也不会装上枪头,但会装上一个圆形的枪头,老实说有点滑稽,不过开场表演应该就会让表演者装上枪头,现在赵温柔手上的,其实也就是一跟红木硬棍,加上那滑稽的圆枪头。
为了避免伤亡,器械组的武器都没开过锋,钝的很,不过像是枪头这种受力面积太小的,如果使太大力还是会造成伤害。
不过比武又哪有不受伤的?
赵温柔恐怕也深知这一点,被我击中的右肩恐怕比我这下痛的许多,白蜡棍拥有很好的弹性与柔软度,在做出一些动作的时候会有层叠的效果,使对手在同一点受到更剧烈的疼痛以及更深层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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