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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采声敛眼笑笑,说:「我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有病。遇上你之后不觉得,分开了还是不觉得,现在我又觉得了。」
崔河明白应采声虐待自己是甚么样的心态,更明白应采声若是想发洩压力,绝不会用打人这种方式,即便是,对象也不会是他。所以当初才会有夏青,或夏青带来的人。
「你总是能找到一个好解释。」应采声给他一个笑脸,送他一个耳光。「那你知道这个是甚么?」
崔河说,一个耳光代表一句「我喜欢你」;所以他永远都乐意接受。
「没见过你思考这么正面的人。」
「我知道你在想甚么,我也不能要你别想了。」崔河抱紧应采声,「但你要记得,像我记得你一样,你没病,你不奇怪,是特别,是独一无二的应采声。」
应采声哼了一声,却也抱紧他,说,我才不是想这个。崔河没看见脸,却听见话里微微地笑。
「我知道你想很多。我们一样可以在諮商室慢慢谈,如果……」
他打断崔河,「你还是一样官腔。」应采声觉得自己要是没认识崔河,他的心里话大概永远都只能放在画里,没有说出口的一天,更没有释怀的一天。该怎么做,怎么想,崔河一定会帮他引导出他最后的答案。
应采声推开崔河,又给了他一个巴掌。
「但你就喜欢我这点。」
「没人叫你翻译我的肢体语言。」应采声要崔河伸出手来,「乖乖当顏料罐,不准对我毛手毛脚。」他先是吻了崔河的手背,再一口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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