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后悔,是崔河没来得及解释,他所思考的结婚,是能不能和应采声结婚。
那一天起,应采声和崔河是朋友。
只是朋友。
崔河并不是没有试着挽回,他表示,之前也说过,如果怎么样了,崔河会帮他,骆保也会帮他,不是吗?
但应采声只是坚持,母亲希望他结婚,希望他有家庭;看母亲的态度,要是真的被发现他和崔河在一起的话,古板又有点年纪的她,精神上一定无法承受的,应采声不愿意冒这个险。他在母亲心中已经够不完美、够怪异了,不能再多添一点缺。
「所以,你最后选择了家庭。」
应采声坐在諮商室的沙发上,没有回答,看着地板,点了点头。
崔河非常想一口气重叹出他的遗憾,但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让这口气吐得太明显,并问:「还能是朋友吗?」
「只能。」应采声哽咽,「只能是朋友。」
「我明白了。」
「而且你不能……」应采声发现自己说不完话,断了句子,和崔河要了纸笔。
而且你不能记得,我还喜欢你。
应采声把揉成一团的纸张塞到崔河手里。
「我知道了,我不会记得。」崔河握起应采声低垂的手,「也不会忘记。」他感觉到应采声的手在颤抖,比任何他所经歷过的都要强烈。
一般的諮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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