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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明知故问,怎么样?」
崔河不知如何反驳,只好问:「你不打我?」
应采声笑开,说,崔河,你真可爱。顿时他有点哭笑不得,问这种话是真的无话可说,还是出自于本能?他不知道。不过算了,他早认了这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这也没碍着谁,顶多偶尔有点意外自己的病态。
「我今天很累,懒得动手,随便你吧。」
又是随便他。崔河暗忖应采声是不是因为害羞所以才都随便他的;就他的想像里,和应采声之前说过的经歷,有这样性癖的人不都会玩得很激烈吗?
他还是忍不住提了问,应采声这下子笑得更开心了。
「就你这种会胡思乱想的人,折磨起来才真的痛快。」
这简直像一场梦。
当遇上太过痛苦,太过快乐,或是想也没有想过的事时,醒来的隔天或当下,往往都有种梦醒的错觉。崔河当下便觉得梦境一般,让他认定这绝对不是梦的原因则是痛觉。后头的一句话不能说,或是,不要说比较好。
痛得要命,但痛得愉快。
应采声说,其实跟揍人比起来,他更喜欢看人心情纠结;所以像崔河这种越是聪明的人,想得越多,也更容易误导;另一方面是,崔河真的也挺好懂的。
「我第一次听人这么说。」
「怎么,你有很难懂吗?」
应采声的宽松衣领滑下而露出的肩膀,定住了崔河的视线。崔河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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