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本来就是这样,他心里知道内幕就好。看着这张画,崔河想起应采声在他手上咬的痛楚,不禁又感到兴奋。他拍拍脸颊,想压抑慾望,继续看下去。
水墨区有一张夏青的画,让崔河意外。他以为他只主油画;更意外的,画的是应采声,裸着背的。
这是夏青纯粹的妄想,还是应采声真跟他有过甚么的意思?
在后头慢慢看画的应采声,走到这幅前,也变了脸。这人要引起多少骚动或谣言才甘心?
崔河忍不住怀疑,说,应采声不是说和他没甚么吗?
「我是跟他没甚么。」
「那又为甚么有这画?」
「问这么多干嘛?」应采声不看他,逕自走到下一幅画前,可显然不自在。
崔河不是没发现,应采声总是很模糊地回答他和夏青的关係。更不是没察觉,他俩之间的进展未免也太迅速,太顺利,像在逃避甚么似地不停往前衝。从应采声到諮商室找他开始,说了自己的事,进了他房间,说在一起了,应采声的家也去过了,做也做了……但很不真实,非常非常不真实。
那个对崔河而言一直那么遥远的应采声,为甚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他关係变得这样亲密?真是只用缘份和天时地利人和就解释得了的事吗?他很不想这么问,这么问就是在怀疑应采声之前说过的所有话,也怀疑他的真诚;在諮商室的他是那么诚恳,去过他家里,也明白他说的是事实。
但是。崔河心里一直有个但是,却又不知该如何接下这个但是,就觉得心里有说不上来的刺。
崔河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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