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随便你,想干嘛就干嘛。」崔河耸耸肩,坐到床上去。
崔河没有室友,房间比想像中的乾净,特别是和自己及哥哥应禹比较过后,算是非常俐落的房间。一张床,几乎只放课本的书柜,电视,电脑,放着一本素描本的书桌,浴室。几张只打了底的油画,和已经佈灰尘的宣纸捲。连衣柜也没有,换洗衣物简单地折叠起来在床头边上,其中一部份晾在阳台。
应采声看出,他没怎么在画图。桌上的素描本还新新,也没见到炭笔或是铅笔的踪跡;就算有,可能也没怎么动。有点可惜,他没甚么机会看到崔河的画,他在水墨教室也不怎么画,总是被同学抓着聊天。
说是想干嘛就干嘛││但要求他画图也不太实际。应采声想了想,站到崔河面前,说,闭上眼睛。
「干嘛?」
「干我想干的。」
「我说你可以揍我,没说你可以把我干掉啊。」
「干掉你我又没好处。你不闭的话我就拿个甚么绑你眼睛,你连张开都不用想。」
崔河啐了一声,闭就闭。感觉唇边有东西,不特别惊讶。这种游戏,能猜到是手指甚么的。还以为多新意,应采声想不到也这么老套?是因为他只有十七岁吗?
不过当手指进到嘴里的时候,崔河发现这不老套了。细长的手指往喉头一压,弄得他反胃一呕,挤了眼泪出来。同时,应采声往崔河胸口一按,坐上他跨部。
张眼剎那,崔河见他笑着拍拍自己的脸说,真可爱,眼眶都红了。
崔河咳了两下,想反应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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