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忘了这回事。歉疚或其他复杂的情感,意识回来后,他也跟着羞涩。
崔河说,是吧。虽然他刚刚是半开玩笑地闹应采声,但他也没说甚么违心之论。
应采声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崔河,含含糊糊表达着,那怎么办?我也喜欢你。能明目张胆地在一起吗?被开玩笑他是无所谓,但要有甚么实质名义,他胆子倒小了。
「好问题。」
「你不是諮商师吗?快给个答案来。」
「答案在你心中,我是负责引导的。」
「少来,你也是当事人,不要跟我打马虎眼。」
崔河说,那我觉得,我们不要在一起。
应采声跳起来,大力地揍了崔河一拳。实实在在的拳头,不是巴掌。
「干嘛?」崔河按着脸,跌到床角,背部撞上墙;床上折好的乾净衣物散落几件到地上。
「你不是想要被我揍所以才讲这种话吗?」应采声挑眉,上对下地望他。
崔河说,应采声不是说胆子小吗?那他们就还是有共识,只是没有公开名义而已啊。
「方便你拈花惹草?」
「才不是咧,我没那种兴趣。」
「你朋友很多啊。」
「那就是朋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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