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狂的倾向?」
「对。」应采声苦笑,那笑里一半是因为崔河官腔官调的用词。他说,諮商师就是不一样,很聪明。你具备了很多条件,要是再这么听话的话,他真的不敢保证会发生甚么事。「你先站起来吧,跪在像我这样的一个人面前,不怕被怎么样吗?」
崔河想想也是,这无疑是一种另类挑逗。拍拍裤管站起来,又听见应采声笑得更开。
「我不是说不要这么听话的吗?」应采声看着崔河疑惑的脸笑个不停。
「那你说『不要这么听话』的同时,我听了你的话,不也是不听话吗?」
应采声止住笑,愣了愣,「你倒是很机灵,我不玩这种逻辑游戏。」他转身去拨纸上的擦子屑,边说:「我都告诉你啦,你也知道我不是在说谎吧。怎么样,有没有得救?」
「我不认为那是病。」崔河摸摸自己发红发热的脖子,凑到应采声身边,「怎么说你都还能控制,而且你没有见人就打。」
应采声哧地冷笑一声,说,他要见人就打那早得爱滋了。
崔河一开始还不太懂应采声话中话的意思,才想起虐待倾向多半是建立在性兴奋方面的;只是这么一想,他就又愣了。
若是应采声是这一类型,那不仅代表他和夏青有一腿,也代表他对自己有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
「怎么,我以为你很聪明?」应采声磨起墨来。
「你喜欢我?」
应采声手上的墨条飞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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