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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洒金的光从穿过窗,笼在孩童身上,也照亮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分明是每日只知吃和睡的幼童,这柔软的身躯中不知不觉间已长出两分骨头了。
对于意料之外出现的这个孩子,皇帝考虑过是否是阴谋,但自己腹中的血肉总不是假的,接纳了她却不曾指望她承担重担。后来她发觉阿四有一点不同与人的早慧,不过这点早慧似乎多用在吃喝玩乐上面。孩子嘛,总是爱玩的,更多的事将来再教导也来得及。
直到现在,皇帝不免要想一想,太子年长阿四将近二十岁,阿四确实可以作为再下一任的备选。
难得被阿娘夸奖,阿四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啦,我就是很聪慧的嘛。”
皇帝方才被光芒盖住的心灵又清明了,挥去脑海中过早的设想。她抚平女儿额角的碎发,暗笑自己不着边际的设想。
女童尚未张开的眉眼中能瞧出母亲的影子,外貌相近的母女俩靠到一处说着漫无边际的话,主要是阿四在说,阿娘在听。
阿四说,她想见一面孟妈妈的女儿,希望另外的伴读好说话。
皇帝对她古怪想法毫无办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是我的女儿。她们面对你,又怎么会不好说话?”
阿四又心虚地四处张望,摸一块果脯塞住嘴。
有时去长安殿找姬宴平玩的时候,能看见姬宴平的伴读帮她完成老师布置的习作。听说初学的学童都是要习字的,一日至少学会五个字,每个字至少书写五十遍。
这可是毛笔字,她现在写出来的“乐”都没法见人。
她觉得能碰见个乐意帮她完成大字和习作的,还不和先生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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