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与我说,或者报给冬内相,何必自己处置?平白脏了你的手。你身体不好,这些就交给其他人去处理……”
太子是一个很好的亲人、长姊,关心爱护妹妹弟弟,多次为姬若水的事与皇帝说情,但有的时候,确实太啰嗦了一些。
姬若水不得不打断她的长篇大论,笑道:“长姊多虑了,这些都是我们尤将军处置的,我不过是递句话的事,哪里用得着我插手?”
“这就好,你自己要当心。有阿姊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很多。”太子叹气,“之前阿姊在池中埋的,后来的确有人去挖了,是闵氏。再往后的人就不好查了。”
阿四眨眨眼,这是可以直接当着她的面说的吗?
就算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旁边还有孟妈妈和其他宫人,不会时候全“处置”了吧。
“我说内宫怎么突然就多了一些眼睛,看来是闵家寄养在宫里的幼\男身边几个侍从有问题。卫国公什么都好,就是在这上头心太糙,眼看着闵氏几个老不死的蹦跶,而不送他们下地府。”尤熙熙拿了鎏金银盘中的胡饼咬了一口,口感酥脆。
卫国公家的郎君死在阿四和闵玄璧出生那天,从那以后,卫国公府就跟筛子似的,谁都能从里头捡到消息。偏偏卫国公常年驻守边关,长女闵玄鸣年纪尚小,几个亲戚具是不顶事的,族里这两年闹出的事端不是一件两件了。
就连卫国公府的产业,都是太子差人去关照,说不尽的麻烦事。
太子饮尽碗中梨汤,“这事你得做的仔细一些,不要伤了玄鸣和卫国公的声名。”
尤熙熙笑得开朗,“年纪大了,免不了赴黄泉的。”
阿四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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