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安慰他、陪伴他,从温柔乡下手,他还以为聂暘是想让聂晟以色误事,利用女间谍偷窃些机密甚么的,结果他竟然说,他只是送那女人去陪着聂晟。
他一力主张聂晟的病是心病,所以要用心药,那女人有可能是他的心药。
多温柔的计谋,完全不是聂关能想出的方法,同样都是拉聂晟下马,他用的招数简单多了。找到聂晟生病的证据在董事会公开,临到手的大位不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聂暘却反对,坚持这是下下之策,他要的是老太爷了解聂晟的病况,自己亲手摘掉聂晟的权力,这才能让老太爷知道自己养育出心里如此扭曲的孩子。
从而认错。
聂关觉得这事根本比中东不打仗或非洲没飢荒还难,可聂暘坚持要先走他的方法,他只得先配合。
「治疗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起码他有往好的方向走,我们再等等看吧。」聂暘说道。
聂关嗤笑了声,没立刻反对,只提醒:「你还有三个月,到时聂晟一旦掌实权,连老太爷都奈何不了聂晟,大家就没戏唱了。」
聂暘点点头,之后又随意聊几句,他忽然想起甚么拿起手机看时间,跟聂关说:「二叔,家里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都九点了。
「是你爸吗?」
聂暘漾出个跟方才完全不同的笑:「是老婆。」
半小时后聂暘回到杨安乔的住所,掏出还在习惯的新钥匙,试了好几回才转开门锁进屋,明显在等门的杨安乔,听到动静立刻衝到他跟前一笑:「聂暘,你回来啦。」而电视萤幕上正重播昨晚的颁奖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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