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刚好帮了个大忙,呵呵......」
「所以......」她听见聂暘上扬的语调。「你们一起瞒了我六年?」听起来是要算帐的结尾。
遇到这种状况呢,一般有两种做法,一种是装死转移注意力,如果聂暘心情好便不跟她算帐;另一种是示弱或装兇,让聂暘觉得自己也有问题或是因心疼她,就作罢。她苦恼地想着要採取方案一还是二,聂暘已经松开他的箝制,走去浴室洗手。
刚刚聂晟的血沾了一点到他手上,一阵混乱下他也忘了。
杨安乔看聂暘没再紧迫盯人松了口气,又揣测起他怎么会那么简单就放弃,跟着他的脚步看到被血浸红的脏水,急忙地捉着他的手问:「你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细细检查下却没伤口,指关节却有点红肿。她松了口气,没见到聂暘轻瞇起了眼。
她这般焦急的模样真是让聂暘太喜欢了,他已经许久没看到她这么为他紧张,再加上前阵子追着他团团转的傻样,他内心闪过许多阴暗的想法,例如整得她梨花带泪,不敢离开他,或是因她心虚打蛇随棍上,骗她殷勤的嘘寒问暖,而他只需要享受她的温柔即可。
不过想归想,他忆起两人仍有点飘摇不定的关係,觉得要先把事解决。他突然轻叹口气,幽幽地在她头顶道:「我刚刚去打了我哥一顿,结果我爸生气了,可能会赶我出门,看起来要找个地方住,不然无家可归。」
她先是惊呼:「你打了你哥哥?真是打得太好了!」然后不假思索说:「你搬来我家吧?如果不嫌太小,两房一厅够我们住了,还是你不想在生我的气,那只好找新的......」不掩饰话里的落寞:「我知道瞒你那么多年,你应该生气......」
「那好吧,我就搬去你那里,一个房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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