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有个哥哥是造成自己双手重残,逼得自己不得不捨弃最重要东西的元兇,也许她会比他更恨。
聂暘对聂深说:「聂深,三叔挺聂晟,是因为聂晟掌权,所以我才要你盯着他。聂晟一人是办不了甚么大事的,他必定要仰赖一些左右手,偏偏他疑心重,所以没甚么人可以信任。三叔这时跟他交好,他一定会暂且用他,我们要利用这个时间,趁聂晟还没完全掌握公司,拉他下马。」
聂深为难地皱眉:「你是希望我去查爸爸?」
聂虹帮聂暘回答了:「不然怎么办?你是他女儿,你最适合。我们讨论过从哪下手,刚好三叔自己跟聂晟投诚,如果放过这个机会要去哪里找第二次。你不帮忙,以后聂晟搞垮聂家,大家都没活路。」
「我们可以跟爷爷说。」聂深赶紧諫言,有点不知所措:「跟爷爷说聂晟生病了,请他把权力收回来,不然找他的病歷给董事会看,他们不会赞成聂晟掌权的。」
聂言闻言嗤笑:「你这个傻瓜,他只在外国看过医生,山迢水远,证据早被他消除了,怎么可能留个病歷给我们当把柄。连你爸爸他一定也没说。而爷爷那边更不用讲了,他状况不好,一脚都踏进棺材,脑袋比水泥还僵,怎么可能容忍我们指责聂晟的不对?最重要的是,聂晟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他是个躁鬱症的病人!」说完他对聂暘扬杨眉,不掩得意。「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里,聂暘。」
聂暘点头,一派轻松地喝起浓茶,吃了几口小菜。「聂言看起来人小鬼大,其实也挺可靠的。」
聂虹下了结论:「聂暘的意思是论商的,我们斗不过聂晟,他一回来就开始立威,让爷爷不知道多开心,而且手腕真的很高超,几个案子都办得很漂亮,现在我们只能以静制动,安插些人手在他身边。刚好利用三叔亲近聂晟的机会,聂深你就当是为了父亲不要被聂晟害死,好好地收集情报跟我们汇报吧。不然聂家掛了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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