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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可能没打算回来吧?聂教授不用勉强他,何况是为了一个不在预期内的孩子。」
「安乔,不是你想的这样,聂暘有自己想做的事......」
无论聂云指的是何事,在杨安乔耳里起来就是聂暘无心回国,有自己的新生活,既然如此也没有告知他的必要,她不是为了挽回聂暘才生下孩子。
「聂教授,孩子的事请你帮我保密,除非聂暘回国,那我会亲自告知他。」
「这怎么行?这么大的事,我不能不告诉他。」聂云马上驳斥,「安乔,你听我说,你不要跟聂暘闹脾气,他要是知道一定会立刻飞回来找你,交给我,我会好好跟他说......」
「聂教授,聂暘要是想回来,他自己会回来。就如同他想出去一样,没人拦得住。我人好好在台湾等他,他对我不闻不问,那表示我们缘分已尽,就算跟他说宇翔的事,只是让他更困扰而已。所以我拜託你,不要跟他讲,我答应你只要他回来,我一定亲自吐实!」这是她仅存的骄傲。对聂暘馀情未了,让她有勇气生下杨宇翔,却不代表她要以杨宇翔作要胁,逼聂暘回头。
杨安乔示弱的神态里有着无法动摇的决绝,聂云一下子找不出话反驳,当天他们的交谈没有结论。
此后聂云电话打得更勤,拜访的次数急速增加,已经让杨家人察觉出异状。杨安乔安抚了家里人焦躁的情绪,保证聂云不会对孩子造成干扰。
这时季博渊的剧团却发生了点问题,因剧团经营不易,加上季博渊不擅交际的臭脾气,该做的声势该炒作的名气他全不屑一顾,公演票房每况愈下,陷入了很大的困境。那日聂云照旧又找她出来关怀一下孩子近况时,提到这点,他主动说他可以注资季博渊的剧团。
杨安乔觉得好笑,当年许思捷存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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