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浪漫性格的,举凡两人间的分歧,他一概想法就是只有够爱,没甚么解决不了,他从来没烦恼过其他女友够不够爱他的问题,除了她。那么只要哄她拐她诱她到离不了、放不开,届时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而昨天,他发现自己功败垂成。
那么用身体降伏她的固执,也行。他知道她有点崇拜自己,是他故意为之。
刚开始的接近是有趣,逐渐转为动心,戳破那层曖昧不明的氛围后是喜欢,昨天已然是深陷其中的爱着。
他看得出她眼里那股对他外貌的欣赏,淡淡的,没多搁在心上;却很喜欢他唸诗时那个故作风花雪月的书卷样,她总说:「你是文化人,我却分不清诗和词有甚么微妙的差别。」这样拐了好几个弯表达她心中的讚赏之意。
那刻起他就从这点着手,不着痕跡地靠近,等她想深思而退怯时,人已经被揽在自己怀中,那么之后的问题,就再想办法解决。
他喜欢看到她在自己怀里簌簌发抖的样子,全然没有之前的刚强;初吻的时候她能淡然自若地训他:「调戏学姐!」;吵架的时候她会撒娇扮萌,就是不示弱不掉一滴泪,寧可倏然转身奔走,也把眼泪隐忍控制得极好。他很不喜欢她这一面。
她怎么就学不会对着他肆意狂哭,展示最原始的脆弱呢?只有今天,病了的她才能完全任他摆佈,温顺可人,让他心疼得想揉进自己怀中,妥贴地收好。
「你趁人之危啊。」偷得喘息隙缝,她吐了一句挣扎。
「谁叫你惹我生气!」
无可反驳。
「你不要亲那里,会痒......」抬脚象徵性的软软一踢,被他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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