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聂暘曾说她是自尊高如天,不肯示弱又讨人厌的臭脾气,却是他心头上无法割捨的一块肉,脑海里丝丝牵绊的愁绪。这些话他只说过一次,她却记得深。做梦时就听他不断不断地重复,直至梦醒,她就恨不得甩梦里的聂暘和自己一巴掌。
直到三年前,她就不再做梦了,也把聂暘搁到脑海深处,锁得死紧。
思到此处,杨芯觉得自己当得起为赋新辞强说愁这句,大半夜的不睡觉想这些做甚么?还不如想想要怎么跟聂暘交代凭空多出一个小孩......
手机简讯驀然响起,触目所及,写着一条新讯息:”明日聂暘陪你去记者会,他说亲自接你去会场。”
惊得手中那杯茶差点泼洒一地,静謐空气只闻低微叹息,又原地踱步了会儿。
该来的总要来,她要想一下怎么不被聂暘追杀又能坦承她帮他搞了个私生子的事实。
现在跟聂云辞职不晓得来不来得及?要是被小葛知道一定会笑死她的懦弱......
隔日,杨芯轻描淡妆,对着镜子营造了一点孱弱的气息,小箏和葛于风先后入内,她没见到预期内的人影,用眼神询问了经纪人。
「他跟我一起来,在停车场等你。」
在两人陪同下,她坐上轮椅被两人推向电梯。
她作梦也没想到,跟聂暘睽违多年的见面,竟是建立在那么弱势的情况下。
「你明明就会走了,硬要坐轮椅,果然是要拿出当家本事了。」葛于风一边推轮椅一边按电梯,暗忖等一下要怎么表演才会过关。杨芯的演技他向来很有自信,应当是能应付媒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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