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吸干。
因为她太饿了,她今天中午要了好几碗饭,吃下去仍然是饿,好像要被填饱的不是她的胃,而是——云三想——是她的子宫,是她的阴道,是她不停翕动的下面那张嘴。
她停住了,看着秦先闻,抚摸着他的鸡巴,忽然收紧了手。
秦先闻闷哼一声,问她:“怎么了?”
云三使劲把理智拉回来,收了手,拉开了距离,说:“你先走吧。”
秦先闻怀疑自己听错了。
今天云三不用他的鸡巴磨逼了?
云三拿了床上的睡裙,直接岔着腿,挂空挡套上了裙子,秦先闻看她转身的时候,裙摆卷起来,穴还收缩着往外溺着水,腿间亮晶晶的。
秦先闻的鸡巴越发硬起来,平日里都被宠坏了,都是被那穴口念念不舍地亲吻着,吸吮着的,现在却只能立在半空中。
秦先闻作为金主竟然拉不下面子去跟云三说“让我摸摸你的逼”。
他坐了一会,云三已经冲了澡回了房间,用诧异的眼神看他,像是问“你还在啊?”
云三分明都热得没办法了,肩膀都泛着粉色,一遍遍舔着自己的嘴唇,却固执地把眼睛睁大了。她又去了浴室。
过了约莫半小时,秦先闻才走了,留了一床皱巴巴的被子。
云三把被子捻起来甩平了,甩得一屋子秦先闻的气味,她看了一眼手机,看见了金主给她发来的短信,他竟然对她作出了解释:我妹妹又病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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