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惊呼道。
“可我分明看到哥哥说了四个字。”
陈屿拧着那块臀肉就像拧豆腐花,下手的力度真真让陈嘉年感到自己屁股蛋子要碎成渣了。
“哥哥不告诉我,那我猜猜,这四个字是‘明知故问’。”陈屿的语气十分温和,但话里话外都透着咄咄逼人的架势,“我说的对不对啊,哥哥?”
陈嘉年上齿咬着下唇,唇色渐渐发白,额间豆大的汗珠淋漓不断,良久却是未吐一字。
“看来我说对了。”陈屿突然放下拧着的那块肉,转而用毛巾擦拭陈嘉年发额频频溢出的汗水,“哥哥不要紧张,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相反,我是来向哥哥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这是负荆请罪该有的流程?
陈嘉年好歹微松一口气,却又被陈屿迷惑的操作整得发蒙。
他的弟弟好像有神经病。
细细想来,他这段时间的经历,如梦如幻,记忆时而中断时而明朗,他有一瞬不像自己,做着自己不可能会做的事,但感觉又很合理妥帖。他就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做自己。
而不管何时,这个神经质弟弟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显然,他的变化和陈屿绝对脱不了联系。
“哥哥在想什么?”陈屿在他沉思的片刻间替他解了束缚,从小木箱里取来不知名的草药抹在惨不忍睹的那处臀肉上。
“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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