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人敢随随便便就欺负你。”
“当然,即使是这样一个道理,咱们也不能做恃强凌弱的事情。”男生又补充道,“坚定自己,不要刻意地改变和否定自己。”
像是在对小男孩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两个看似命运相近的人,此前并不存在交集,却在此时莫名地被联系在一起。
梦境也定格在这场画面上,它像是心底的一种暗示,醒来多时的陈嘉年对这场梦记忆尤为深刻,又虚又真,也许真是他缺失的部分记忆。
“哥哥,你醒了吗?”
陈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进卧室。
“我不想喝粥。”
陈嘉年现在一见到粥就生理性厌恶,尤其白粥,黏稠的,白花花的,和某种恶心的东西有极高的相似性。
“哥哥,这不是纯白粥。”陈屿耐心解释道,“你看,上面还有葱花、生姜、鸡蛋。医生说你身子虚,得好好休养。这可是我亲自煮了好久的粥。”
“那也不喝。”
就算不是纯白粥,黏稠的东西看着就恶心。
“哥哥,是怕烫吗?那小屿吹吹,再喂给哥哥好不好?”
“不要。”
陈嘉年说倔也是真倔,为了避免被强行喝粥,竟然拿过被子将头捂得严严实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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