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挺立的紫红色粗长性器弹打在陈嘉年的脸上,两颗硕大的卵蛋好似滚轮碾压着他的脸,生硬的黑色毛发把嫩滑的肌肤刺得很疼,男人最丑陋的东西就这么赤裸裸在陈嘉年脸上肆意驰骋,陈嘉年满腔气愤却无处发泄,所幸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人间惨状。
哥哥的皮肤如丝绸般柔滑,陈屿的性器只是蹭了一下就爽到极致,这下到是在那张俊秀的脸上蹭得越发心猿意马,起初还只留恋于脸颊部位,后来直接开疆拓土,陈嘉年脸上无一处不经此器物的造访,毫无疑问,陈嘉年的自卫战输得彻底。
陈嘉年如离了水的鱼儿一动不动,任陈屿百般撩弄不作任何反应,可他一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喷涌而出的精液径直洒在陈嘉年微颤的睫羽之上,惊得陈嘉年睁开眼,却被浓稠的精液蒙住视线,一连泪水直流,怒声吼斥道:“你!你竟然……”
陈嘉年尚未来得及怒斥陈屿的恶行,竟涨红着脸呼吸急促,空气大量灌入腔肺,气喘声此起彼伏,在陈屿的惊慌失措中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