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疼得只能用尽全力不硬。分明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伸手摸却又摸不到的无助与绝望。身体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带上笼子的一瞬间,完全失去雄性的力量,一种强烈的臣服欲望,一下子全身的敏感点只剩乳头和菊穴,腿很软,只想跪着。”
“很神奇,一瞬间m心理爆棚,特别希望有人来管理钥匙,曾经还以为自己是s。”
7月11号
“不知道怎么忍下去的,一到早上简直了,仿佛有个烧火棍在烫我的蛋。”
“入睡姿势只能正面躺着,腿打开,这样舒服一点。半夜会胀醒。”
7月12号
“锁起来感觉很美好,自己记录的时候能羞耻兴奋的在锁里硬,明知道会疼痛。”
7月15号
“早上起床最怕,平时也受不得刺激,轻易引起性幻想,一激动痛得跪下去。”
他往下滑,记载的越来越少。
7月25号
“突然特别想找女朋友,保管我的锁。锁不能禁欲,只能越来越想要,脑中总脑补自己下跪的场面。”
9月30号
“没有能征服我的。”
季正的视线印入这些语句,脑海中仿佛回想起当初的画面,还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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